“恶毒？”
季以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女儿指使同事算计我，让我差点毁容就不是恶毒？找人故意在我面前下跪然后拍视频发到网上，引导别人网暴我就不是恶毒？把我绑架，害我差点没命就不是恶毒？”
赵云翠想反驳，对上季以柠冰冷的目光时却愣了一下，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见季以柠这么牙尖嘴利，柳承志冷声道：“以柠，你爸现在身体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你被绑架的事，估计会担心吧？”
季以柠猛地抬头，对上柳承志威胁的目光，被子里的手不自觉收紧。
她咬了咬牙，正要说话，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柳经理在外面真是威风，都敢威胁人了。”
柳承志的脸色僵了一下，回头看到沈肆目光冰冷地看着他，顿时有些心虚。
“沈总，您怎么会来这儿？”
他是清鸿分公司的部门经理，以前去清鸿总部述职的时候见过沈肆几面。
沈肆眼底闪过一抹不悦，冷声道：“我去哪儿需要跟你打报告？”
察觉到沈肆的怒意，柳承志脸上闪过慌乱，连忙低下头。
“不用......不用......”
走到病床边坐下，见季以柠没什么事，沈肆才重新看向柳承志。
“柳经理，你知道季以柠是沈家人吗？”
被沈肆犹如实质的目光盯着，柳承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沈总......我......”
他咬了咬牙，转头看向季以柠，“以柠......不，季小姐......刚才是我说错话了，希望你能原谅我，怡宁那边，她确实做错了事，法院该怎么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