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果安南月想要儿子,你可以和她生一个,亲生的不好吗?为什么非得抢我儿子?”
沈西渡没说话,容聆以为他有点意动了,“如果是怕我闹的话,你大可放心,我只当不知道。你如果不想和安南月的孩子成为私生子,我答应你,只要儿子回到我身边,我可以离婚成全你们。”
漫长的沉默。
容聆渐渐起了希望,她觉得她说动沈西渡了。
他在思考。
毕竟,他爱安南月不是吗?
初恋毕竟是美好的,尤其初恋还带着被迫分开的遗憾。
正在容聆觉得儿子就要来到她身边的时候,男人再次亲手打碎她的美梦。
他倾身端看她,容聆毫无疑问是漂亮的,但却是那种如薄雾般清冷的漂亮,自带距离感,加上不怎么化妆打扮,性格又温婉,就显得清淡如水。
沈西渡喜欢娇弱如清纯白莲一样的女人,像安南月那样的小鸟依人。
所以面对容聆时,他总是觉得她像冰冷毫无感情的工具人,试问他怎么可能对着一个工具人产生感情?
他收回视线,勾唇讽刺,“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答应娶你吗?因为好用。既然好用我为什么要离婚?有你应付我妈给我省了很多事,至少她不会再去找南月的麻烦。”
纵然知道他娶她不是心甘情愿,而是父母之命,此刻听到他这番话依然让容聆冷得发颤。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安南月更好的安身立命。
而她只是一个好用的工具。
容聆垂在身侧的手指掐着自己的掌心肉,“所以,你这是否决了我的提议?”
沈西渡放下腿,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你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格,如果还想容家保持现在的地位,你没得选择。”
容聆先一步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就不谈了。”
就算儿子现在还不认她,但只要能把他掰正,她愿意一试,没什么比孩子更重要,容家也没有。
她表明态度后转身上了楼。
沈西渡也没想到容聆会这么难缠,明明被他压得都快弯了腰,却还是硬生生挺住了。
他心里不爽,开车去了会所,期间谈事情喝了点酒很晚才回别墅。
酒意上头,想起明天还有重要的事,于是他上楼前吩咐保姆,“给我煮碗醒酒汤。”
保姆,“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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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聆睡到半夜口渴,下楼找水喝,看保姆还在厨房忙碌,好奇问了句,“半夜饿了?”
“不是,先生要喝醒酒汤。”
容聆眼珠子转了下,转身上楼,不一会儿又下来,锅里的汤在煮着,保姆坐在角落打着瞌睡。
容聆若无其事地喝完水,然后提醒保姆,“汤好了。”
保姆惊醒,“哎哟,我怎么睡着了,还好太太你提醒我。”
“赶紧端过去吧,冷了就没效了。”
“好。”
容聆回了自己房间,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容玲送只只上学时特意问了保姆一句,“先生起了吗?”
保姆,“好像还没。”
容聆唇边浮起一丝了然的笑意,“估计今天公司没什么事,就让他多睡会儿吧。”
保姆也就没当回事。
直到容聆诊完上午最后一个病人,沈西渡的电话打进来。
她对着屏幕嗤笑一声,挂断。
在连续三个电话后,容聆才接起来,“什么事?”
“容聆,你昨天给我吃了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