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解蛊的法子,别的委实不会。”慧远态度诚恳,“娘娘瞧着贫僧,像是学了蛊术之人吗?”
云黛打量他。
容貌英俊,周身清气缭绕。
与庄云舒那样的阴沉戾气全然不同。
确实不像。
云黛心中失望。
难怪庄云舒一口咬定,白玛只有她一个弟子,从没有教过别人蛊术。
原来是真的。
难道只能求庄云舒?
真不甘心。
云黛拧眉沉默了许久。
慧远大师静静的坐着,说道:“娘娘此时心绪不宁,还是回去好好歇歇,再仔细想明白得失吧。关乎性命,不要轻易做决定。”
云黛看他:“大师,这件事,可否为我保密?”
慧远双手合十,笑道:“娘娘放心。贫僧若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岂能安坐相国寺主持之位?”
他来往接触的都是达官勋贵,知道的秘密不会少。
“多谢大师,告辞。”
云黛站起身,沉默着离开。
她倒也不是急于一时,只是看着赵元璟的病情一日重似一日,心中未免焦灼。若有解决的法子,提前备着,也安心些。
踩着满地落叶,她有些走神,没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人。
直到撞上。
也不是撞上人,赵纾及时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脑门。
云黛抬头,看见他,不由一呆。
“你们说的话,本王听见了。”他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直入主题。
云黛忙后退一步:“你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