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们,还要不要吃饭?”
秦王说道:“就算不打仗,国库里的银子,又有多少是真正用在了百姓身上?还不是被那些中饱私囊的贪官们给贪了!顾宏邈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才当几天工部尚书,就能贪那么多,何况其余臣子?”
皇帝听他提到顾宏邈,有些不自在,道:“顾宏邈已经被罢官,你就别提这事了。”
“父皇,儿臣觉得,顾宏邈这样的,就该严办,以儆效尤。”赵元璟一来就听到这事,赶紧火上浇油。
“不是已经严办了吗?”
“父皇办得好,顾宏邈这种人,就该永不复用!”赵元璟道。
皇帝朝他看了眼,没吭声。
这时赵元齐求见。
“老三怎么也来了?”皇帝有些诧异。
他一向不待见这三儿子,嫌他心术不正。赵元齐自己心里也清楚,平常也很少主动朝皇帝跟前凑,免得挨训。
“叫他进来。”皇帝说道。
赵元齐是被两个太监架着进来的,一张脸肿的像猪头,青紫红肿。
皇帝大吃一惊:“怎么弄成这样?”
赵元齐跪到地上,委屈万分:“求父皇给儿臣做主,太子欺人太甚!活生生把儿臣打成这样。”
赵元璟走到赵纾旁边,低笑道:“小皇叔,你看侄儿打人的本事,怎么样?”
赵纾朝赵元齐看了眼,说道:“脚踢的吧,踢了多少下?”
“二三十下吧。”
“花拳绣腿。”赵纾嘲笑道,“打了这么多下,他还能好端端跑过来告状,你也太废了。若换做本王,三个月内,他都别想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