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但是,这样的寂静并没有给人安全的感觉,反而像是冥冥中绷紧了一根弦,随时将要断裂,一种强烈且莫名的危险感不停在脑中炸响。
萧令月身体紧绷,下意识抓紧了战北寒的衣服:“怎么这么安静?熔炉房那边没有把墙壁炸开”
话还没说完,战北寒蓦地做了个手势:“嘘,你听!”
萧令月一愣,听什么?
她的耳朵还没有完全恢复,听到战北寒的话,她本能地集中注意力在耳朵上,侧耳细听。
渐渐的,萧令月当真听到了一些动静。
像是隔了很远传过来,又被厚重的铁门阻隔了大半,传到她耳中时,微弱得就像嗡嗡的呓语声,从之前就一直在响,只是被她当成是幻听错觉了。
此时集中注意力一听,萧令月心里微微一惊。
那是人痛苦的呻/吟声
而且,远不止一两个,大片大片
不同的呻/吟交叠在一起,让人听不出内容,只有嗡嗡的嘈杂感。
“是那些留在熔炉房外面的死士?”萧令月低声喃喃道。
“应该是。”战北寒眯起眼,“黑火药的威力比我们想象中要大,如果留在那一层走廊上,只隔了一道铁门和石壁,想必伤亡不轻。”
可惜他们现在也不能出去,不知道外面的死士死伤了多少
巨大的爆炸声中,早已经将人的惨叫怒吼声吞没,甚至可能都反应不过来,直接就被爆炸的冲击掀飞出去了。
“看来,除了炸伤人之外,山体本身倒没有受到影响。”萧令月轻吐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四周,“只靠那些粗制的黑火原料,就算加上熔炉本身的压力,也很难将山体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