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贺沧澜给她盖上薄毯,轻抚她额前湿发:“歇会吧,还没结束。”
蓝蝶迷迷糊糊说话:“贺沧澜,能不能……不要……找别的女人,脏……”
男人看了她一眼,脑海中,想起了她在试衣间那次,在他出国前叮嘱他的那一番话。
他的蝶在那个绣着美丽蓝色蝴蝶床单上面留下的斑斑桃花红,牢牢拴着他的心。
可他又用什么来证明自己呢?
他凑近她:“蓝蝶,贺沧澜除了你,没别的女人,你信吗?”
小姑娘顺着答:“不信。”
贺沧澜默默地低语了一声“艹”,他就想问:“为什么不信?”
蓝蝶翻了个身,声如蚊蚋:“你太熟练了。”
贺沧澜沉声:“你不也也挺会嘛。”
蓝蝶似乎又睡过去了,不再回答。
“不许睡!”贺沧澜连带着毯子一起抱起她,直接走到了卧室的大飘窗观景台前。
外面是清园荷塘夜色,清雅迷人。远方是京市闪烁夜景,依稀能看到京视电视台的璀璨模样。
似乎要揉碎怀里娇软,那玻璃被撞的震天响的同时,他脑海中还能同时为她计划着未来的路。
他对选的玻璃安全性足够放心。
虽然,第二日,清园的管家打来电话,二楼他卧室的观景台处玻璃出现了一些裂痕,要不要联系专供玻璃的厂家来调换。
没办法,他就是一个喜欢在危险边缘不断蹦迪,寻找刺,激的男人。
人前端庄稳重强势霸气,内心里悄悄住着一个叛逆的少年。
这次后,蓝蝶彻底昏睡了过去,他太磨人,向来折腾起人来不要命。
他和蓝蝶有相似的习惯,事后必须洗澡。
抱着那个瘫软昏睡的小姑娘,浑身餍足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