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没事的,好好喝药就会好了。”
“你只是最近风寒头晕,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往后我会早些回来陪你,你很快就会好的。”
四月扯着顾容珩的衣襟,点点头:“我不想再乱想了。”
“我都听夫君的。”
她垂下眼帘:“我也不想再想了,我只想好好陪在夫君身边,有夫君就够了。”
顾容珩托着四月的身子抱在怀里,又严肃的低头看她:“那四月老实告诉我,今天怎么不躲雨。”
四月便像是做错了事般的低着头道:“那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东西,想的忘了神,想的头发疼,所以也忘了正在下雨了。”
顾容珩没问四月想的是什么,那个湖边的事情,他也不想让她再想起来。
轻轻揉着四月的肩膀:“往后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无关要紧的事情。”
“温心的孩子再不久就要生了,四月给外孙的小衣做好了么?”
四月这才从顾容珩的怀里抬起头:“我记得我之前做了一半的,这么些日子我竟忘了。”
顾容珩笑了笑,拨开四月落在脸颊边上的发丝,又抵着她额头低沉开口:“快要入冬了,四月也许久未给我做靴子了。”
顾容珩炙热的呼吸扑到四月的脸上,四月脸有些发热,心跳微微加快,亮晶晶还泛红的眸子看向他,想着像是的确有好些年没给顾容珩做靴子了。
她笑了一下:“我给夫君再做一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