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怀玉的孩子么。”
老太太点点头,闭上眼睛:“我最放心不下怀玉......”
“怀玉啊......”
赵氏听着老太太这般怅然的声音,眼眶红了红,萧映如挽着赵氏的手腕,默默低了头。
从老太太那里出来,四月中午就留在一起用了饭。
她也觉得大房着实冷清,一张桌子坐几个人也空荡荡的,要不是有温心时不时说几句讨喜的话,估计桌面上也没人有意愿开口。
四月这才觉得了赵氏的寂寞。
儿子与孙子具不在身边,连京中的妇人圈子也不爱走动了,这日子有时候想着也难熬。
四月也想着要是将来明夷和祈安也分家出去怎么办?
她倒没那焦虑,人来一世,清清静静也好。
临走前萧映如拉着四月去她院子里说话,两人坐在矮几上,旁边放着炭火,中间煮着花茶,就坐在飘着纱窗的敞亭内。
不时有微风拂来,手上捧着热茶,倒是并不冷。
只是呵气的时候还微微有些白气。
萧映如看向对面的四月,眉目间有几分愁绪,轻声道:“母亲说开春了就带着我动身去找夫君。”
“先前本来说是年后就去的,可老太太身子还没好转,就又拖了拖。”
“可现在母亲不想拖了,让我带着护卫去沧州。”
说着萧映如脸色苍白:“大嫂,夫君远在沧州一年,从未给我写过信,这回老太太病了,夫君也只写给母亲了信代慰问,从未提及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