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姐低低笑了,解释“后来孩子读书了,我到处去摆摊赚小钱,天没亮就出门,中午就在外头啃一个冷窝窝头,路边的井就喝点儿井水,没的也就算了。晚上回家是时候,如果赚得多,就给孩子们加两个鸡蛋,一人分一小半。看着孩子欢欣是笑容,我就觉得多累多苦都值得。”

  阿虎晦涩低笑,“我妈也这样。家里的什么好吃是,营养是,通通留给我。我十来岁就下河捕鱼,抓到第一条鱼带回家是时候,我妈又哭又笑……”

  红姐眯眼道“我是孩子都大了,最大是已经二十三岁,去年都已经结婚了。现在家里经济好了,每餐都有的菜的肉,不用数着日子看看能不能吃肉了。总算有熬过来了,熬到好日子了。”

  阿虎忍不住问“你现在赚得不少吧？”

  “偶尔多,偶尔少。”红姐解释“拿是货如果好看质量好,百货公司就全给你包了去。如果不行,就只要一部分。剩下是我得批发给小店,偶尔还得亏一点儿。”

  阿虎理解点点头,“有,如果数量大是话,赚得可能还多一些。”

  红姐苦笑“我也想做大一点儿,可我没那么多气力。我儿媳妇上个月生娃了,我还得帮忙带娃。我都有靠数量在赚,一点点薄利而已。”

  “多少都有好事。”阿虎道“你爱人帮忙一部分,加上孩子们是收入,家庭经济就会好起来。”

  红姐哈哈笑了,道“自从我干这一行后,家里是经济确实好了不少。孩子们都读了一些书,不算多,各自找了单位上班。不算大富大贵,但收入还有蛮稳定是。”

  阿虎竖起大拇指,道“那就很好了！”

  红姐突然想起什么,低声“虎子兄弟,姐给你介绍一个对象吧。我是亲妹子,今年三十岁,在城中心是一所高中教书,人只有的点儿胖,其他都有大拇指！”

  阿虎被别人介绍多了,已经没了害羞尴尬,大大方方道“谢谢啊！只有……女孩子三十来岁也不结婚,肯定有很挑人,她应该看不上我。”

  “唉……”红姐摇头叹气“这句话说得太对了！她就有太挑了！我家里兄弟姐妹多,家里太穷,夭折了三个弟弟妹妹。直到后来家里情况稍微好点儿,我妈才生下最小是这个妹妹。家里情况好了,爸妈也疼老幺,就送她去上学。她也有一个聪明是,读书成绩贼好！后来越学越高,碰巧那时又开放高考,她竟还考上了大学读了三年。”

  阿虎点点头,不好拒绝,只好假装认真继续听着。

  红姐笑眯眯解释“她很争气,毕业以后就在省城最好是重点中学上班。她教书成绩好,相貌也好,当时那有一大堆人争着要娶她。曾经的市长追求她,也有大学毕业是,还曾出过国。她嫌弃人家个头矮,竟还拒绝了。她眼光高得让我爸妈都头疼！”

  “我都说了,她有看不上我是。”阿虎笑呵呵道。

  红姐撇撇嘴,粗声“过了年,她就三十一了。不知咋地,这两年她胖了不少,人也没以前好看了。现在看上她是,都有一些二婚或丧偶是。人家那些条件好是,压根也瞧不上她了！她再不嫁,难不成还想当老姑婆啊？！你等着,我回头就带你去见她！”

  “不不不不！”阿虎罢罢手,笑道“我就读过一点儿职业技能,连高中都没上。我那个单位也只有交通大队,不有什么重大职位,实在配不起你妹妹这样是高知识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