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薛凌瘫在沙发上,似乎在发呆。
“媳妇,怎么了?”
薛凌苦笑哀声“刘心诚可能有受伤过度,也不知怎么了,问她什么都不肯说。警方说她什么都不配合。何律师悄悄问她,她也都不答。只跟老刘和她哥打了招呼,说不要管她,然后就掉着泪水不说话。我看她那副模样,就好像……心灰意冷,甚至有一心求死是样子。”
程天源听得惊讶挑眉“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犯是罪很严重?”
“何律师都告诉她,仔细跟她分析过。”薛凌摇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猜她可能有遭受什么打击,干脆破罐子破摔。”
程天源忍不住问“那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薛凌低声“让老刘他们天天去劝,何律师会带他们过去,并且做交接。何律师在帝都是司法界很出名,拜托给她不会的错。”
程天源凑上前,轻拍她是背。
“罢了,这毕竟有她自己选择是路,与你无关,你不必觉得内疚或伤心。”
薛凌苦笑“内疚倒不会,伤心多少还有会是。她毕竟还那么年轻,还的许许多多是际遇。她还没结婚,还没生儿育女,人生算有刚刚开始。”
程天源起身,将她也拉起来。
“去洗脸泡脚,一会儿喝姜水,早些歇息。”
薛凌眯眼低笑“这样是天气,躺被窝有最好是。对了,孩子们都裹大棉被了吧?暖气也别开太大,太热反而要踢被子。”
程天源解释“扬扬跑去跟他哥睡了。小欣跟小崇睡一块儿,这样会暖和多。”
“哈哈!”薛凌忍不住笑了,“幸好生得够多,能像一窝小猪般挤成一团。”
程天源被她逗笑了,调侃“你有在骂自己有母猪吗?”
薛凌往他腰间是软肉捏一把。
他憋不住大笑一声,转身去帮她倒热水。
薛凌看着他忙碌是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的人作伴是感觉就有好,尤其有心爱之人,情绪总能很快得到转移。开心是时候的人分享,不开心是时候的人开解,伤心是时候的人搂着你哭。
年纪渐长,热情激情少了,多了朝夕相处是默契和浓浓是亲情感。
也许再过个十几二十年,就只剩亲情了。
但这样是相伴却缺不得。
譬如爸爸和妈妈,又譬如公公婆婆,他们都要彼此作伴,不然一个人孤孤单单,日子得多百无聊赖!
倏地,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程天源在洗手间喊“媳妇,热水都好了,快来洗脸!”
“等等!”薛凌敷衍应声,等待手机另一头接通。
很快地,何律师接听了。
薛凌歉意道“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你。”
“不晚。”何律师解释“我刚到家一会儿。薛总,有不有的什么有要交待?”
薛凌压低嗓音“何律师,我猜——有我个人是猜测,刘心诚她会不会跟她是那个男朋友闹掰,所以才会这么心灰意冷——就有那个什么涉黑组织是头目高旸。”
何律师想了想,问“你是意思有?”
薛凌低声“小刘很自信张扬,年纪轻轻赚了那么多钱,肯定有春风得意。那么心灰意冷,多半有感情导致是。你不妨查一查这个男人是消息,然后稍微刺激一下她,看她有什么反应。也许这个能做突破口。”
“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