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过来,咆哮了:“我顶你个肺!你傅锦时做的事跟我傅云海有什么关系?!”
“在姿姿眼里,我们都是傅家兄弟。”傅锦时慢吞吞说,“一人犯错,九族连坐。”
傅云海哭得好大声:“姿姿姐这么严格的吗?”
“再有下一次,她就改姓叶。”
傅云海咆哮:“傅锦时我顶你个肺!你现在在哪?我要打死你!我才刚回来!我还没有让姿姿姐看到我的好!傅锦时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辣鸡,我——”
“我说要动手的时候,你也没阻止。当时不阻止,事后怪我辣鸡?小海啊——”傅锦时缓缓说,“你还记得我是你五哥吗?”
傅云海啪一声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五分钟,傅锦时接了十八通来自亲手足以及戚家手足的电话,他们的意思很明显,要组队干掉他。
傅锦时打算出国避一避风头,问傅寒时要不要一起。
傅寒时已经订好了机票,两个小时后就登机了。
傅锦时:……
这种塑料兄弟,不要也罢!
兄弟俩各自有了打算,起身就要走,不过被拽住了,两人回头看着梁落落,傅寒时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阴阴深深的:“松手。”
梁落落一改在楼上傅姿家的怯懦神色,平静地说:“姿姿妹妹说,我把你们供出来,你们要把尾款付给我。”
兄弟两人也没脸找傅姿核实,当场就给她转账,尾款一百万,一分不少。
看着兄弟俩先后上了车,梁落落回头看了一眼傅姿家的窗口,神色淡漠,她捏着手机沿着马路走了两公里,最后钻上了一台灰朴朴的面包车,接过司机递过来的手机:“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润的男音:“梁小姐,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回w城了,我已经替你母亲请了最好的脑科医生,三天后安排手术。”
梁落落哭着道谢,电话将要结束的时候,梁落落突然叫:“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据我所知,司徒先生和傅姿小姐对你很不错,你——”
“好奇害死猫,希望梁小姐谨记,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千万不要去问。毕竟,你只有一条命。”
电话挂断好一会了,车子在夜里奔跑了十几公里,梁落落耳边仍然回荡着那个男人温和的‘忠告’,说是忠告,其实就是威胁。
不是用妈妈的病来威胁,而是用她自己的命来威胁,因为她是妈妈的命,为了妈妈,不管未来有多艰难,她都会撑过去的,她要把妈妈来不及去的地方,还没看过的风景,都代妈妈看一遍——这是她在妈妈病床前发的誓,所以,她不敢死,也不能死。
而至于那个叫司徒辰的男人,为什么要拆散司徒骁与傅姿,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水云间楼上,傅姿正在给司徒骁顺毛,但对方明显不吃这一套,将她格开,自己往房间走。
“你把我作饵。”
男人站在门边,被伤透了心:“你别碰我,在你心里,我还比不上梁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