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
陆绍筠想着,又给她拨了个电话。
无人接听。
她到底在干什么?
故意不接他电话?
陆绍筠心里不满,面上也有些烦躁。
最终,他眉头一拧,对魏超吩咐道:“回去。”
……
车子去而复返。
陆绍筠回到别墅,大步走向许若初房间,很快就发现了浴室里,昏迷得不省人事的许若初。
她怎么了?
陆绍筠顿时变得神情严肃。
他弯下腰,伸手探向许若初的额头。
体温高得有些烫手。
应该是骤热骤冷下引起的发烧。
陆绍筠抿唇,打电话让魏超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然后又想起是自己用花洒浇了许若初,许若初发烧跟他脱不了干系,便顾不得凉水会把他手工制作的西装打湿,一把将许若初从浴缸里捞出来,就送她躺回了床上,让人来替她换了身干爽的衣服。
*
“好了,陆少。”
急匆匆赶来的医生,给许若初做了个简易检查,又给许若初打了两针,便站立起来,收拾起自己的医疗器具。
“少夫人这是被人下了药,药效烧心,加上冷水刺激,才引起了发烧。我刚刚给少夫人打了两针,一针是给少夫人解除药效,一针是给少夫人物理退烧。少夫人应该很快就能醒了。醒后再观察半小时,如果身上没什么别的异常,那基本就是没事了。”
家庭医生说完医嘱,便自觉带着器具离开。
然后,等许若初醒来。
她看见的就是自己床边,偌大的落地窗前,陆绍筠坐在单人深灰色的沙发里,长腿交叠,姿态慵懒而优雅。
此时,窗外是被夕阳染红的大海。
天地同色,海浪翻涌。
逆着光,他冷峻的轮廓也变得有些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