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飞毫不谦虚地点点头，“我在中医方面的知识都是许若初教的，包括针灸。我们既是最好的朋友，也是师徒。”

  “许若初那小妮子，真是了不得啊，教出你这么优秀的徒弟来。”

  沈牧感慨着，想到许若初的死，鼻尖又有点发酸了。

  他追问张翼飞是怎么想出这个治疗方案的。

  张翼飞早有准备，按照许若初册子上的内容，不慌不忙地回答。

  沈牧听得止不住点头赞许。

  旁边的辛宝娥脸色却有些难看，眉间不着痕迹地轻皱着，挤得眉心的朱砂痣微微变形。

  张翼飞把该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这才提议道：“沈院长，你们如果京都那边还有事，可以尽早回去。陆老夫人这边放心交给我，我有信心把她治好，让她苏醒过来。”

  经过刚才一番交谈，沈牧已经认可了张翼飞，确定是他让陆老夫人的情况好起来的。

  同时，他也明白，自己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不管是白鳞症的那个痊愈患者，还是这陆老夫人的病情好转，怎么总是有人赶在自己前头就把问题解决了呢？

  真要让他在这儿钻研治疗陆老夫人的方案，没有十天半个月肯定不行的。

  既然这张翼飞发了话，他也没必要赶着去抢这份功劳。

  “行，那......”

  沈牧刚开口，辛宝娥突然说道：“沈院长，我们刚答应了陆叔叔他们，就这么一走了之，是不是不太好？而且——”

  她看了眼张翼飞，继续说道：“我一直钻研中医和针灸，张先生却能想出中西医结合的方式给陆老夫人治疗，这很不简单！能不能让我留在这里帮忙，顺便......观摩学习？”

  张翼飞听到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想也不想地说道：“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