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中医协会没有人能够担此重任。他这个副会长不善经营和管理,只沉迷于医术。
其他理事有许多都是墙头草,还有些是以前陆家的拥趸,只是陆家倒台了之后就缩头缩脑了。
林春生看乔惜没接他的话茬,继续说道:“现在外面都在说中医协会就是蛀虫,我们平时做的事全都是沽名钓誉。那些人否定了多年义诊的功劳,也忘记了我们也曾救人治病。原本民间对中医就有偏见,现在更是糟透了。”
现代医学发展迅速,传统中医西医的说法已经渐渐被取代了。
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怎么能没落。
“乔会长,我们本月的义诊在即,是个挽回名声的好机会。可不能开天窗呀,可是这千头万绪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组织,生怕会弄得更乱。”
乔惜纠正道:“林副会长,我是副会长,您别喊错了。义诊的事我没有组织过,更没有什么经验。您在协会多年,耳濡目染也能够办好。”
“乔副会长,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林春生没有钱,其他理事也不愿意填窟窿。
一千多万的空缺呢。
他们私下商量,只要乔惜愿意替中医协会渡过难关,他们就会一致推选她上位。
乔惜听出来了,他们是想要她出钱。
孙威猛将水杯砰一声放在了茶几上,笑着说道:“原来是中医协会没有钱了呀,你们这是来找乔惜要钱的。我还说,怎么隔了这么久上门,是自己解决不了了啊。”
之前可没人和乔惜商量过中医协会的善后呢,根本就没将她当成自家人。
孙威猛轻蔑地说道:“你说,你们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