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何况今晚也已经试探出了一些东西,再试探下去很可能引起鞠雅丽的怀疑,便转而和众人说起闲话来。
不一会儿菜肴陆续端了上来,酒水鞠雅丽已经准备好了,都是上等的茅台,甄洁客串服务员给每人倒了一杯,自己也将酒杯倒满,众人这便吃喝起来。
席间鞠雅丽、杨杰等人着意恭维秦阳年少得志、位居高位,还备受市领导的厚爱,奉承话一句接一句跟不要钱似的往他耳朵里送,又不时给他夹菜敬酒,将他都捧到云端上去了。
秦阳尽管没有得意忘形,但眼睛看着众人的奉承嘴脸,听着众人的动听话语,心里也是自得到了极点,志得意满之情与去年在仙渡镇升任副镇长后跟着杨月蓉吃的那场酒宴相比,增了不知几重。
值得一提的是,甄洁并没有怎么恭维他,只是老老实实地扮演服务员的角色,给他续茶、倒酒、夹菜,偶尔才跟他说笑一句。
可她越是这样低调,秦阳反而越欣赏她,本身就是一个超级大美女,又知道在什么场合该干什么事该说什么话,不张扬不多话,谁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呢?不过他对伊人只是纯粹的欣赏,而并没有半点不轨之心。
经历的女人多了,他已经发现,喜欢一个女人,未必非要跟她上床,上完床反而就失去了暧昧感,而这种朦朦胧胧的暧昧感才是两性之间最吸引人的地方。
酒宴结束后,鞠雅丽和杨杰争着要送他回去。
秦阳今晚喝得不少,现在酒意上涌,不想说话,就婉拒了二人的好意,谎称已经有人来接,让他们先走,随后打了辆车回家。
到家后,若旖见他虽然没有喝醉,但一身酒气,熏不可闻,苦笑不已,道:“你这调到市里了,酒场也开始多起来啦,以后还不得每天一斤酒?”
秦阳哈哈笑道:“保证不会,老婆大人你放心吧,能不去的酒场我尽量都推掉,保证不让你担心!”
在自觉性这方面若旖还是挺信任他的,听后微微一笑,回卧室后帮他宽衣解带,给他拿出浴巾。
“你这都怀胎三月了,肚子也起来了,以后就少动吧,浴巾我自己还拿不了嘛。”
秦阳说着把她扶坐在床边,把她上衣拉起露出肚子,侧头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
若旖好笑不已,道:“这还不到三个月呢,既没胎心,也不会动,你听什么?听我肚子叫么,呵呵。”
秦阳起身叹道:“这也太慢了呀,还要再等七个多月,要是三个月就生该有多好。”
“三个月就生那是猫,你也太着急了吧?”
若旖哭笑不得,说完忽然醒悟到什么,表情变得暧昧起来,看了看虚掩的房门,小声问他道:“你这是憋得太久忍不住了?”
秦阳见她误会了自己那句话的意思,心中暗道一声惭愧,自己何曾憋过呀,外面那么多的老婆和宝贝,都快宠幸不过来了,几乎天天处于吃饱的状态,又何来忍不住一说?讪笑道:“还忍得住……”
若旖吃吃笑起来,低声道:“好像过了孕期前三个月,可以适当的做一做。要不你再忍个一两周,然后咱俩试试?”
秦阳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行,你豁得出去我还豁不出去呢,万一导致胎儿流产怎么办?”
若旖点点头,道:“那我今晚小小的慰抚你一下吧。”
秦阳其实不用她慰抚,可既然她难得考虑一次自己的生理难处,那就得老老实实接受,交纳公粮,否则真可能被她多心多想……
次早秦阳刚出家门,就接到鞠雅丽打来的电话。鞠雅丽知道他要赶往市制药厂召开碰头会,打算顺路捎他过去,问他住哪。
正好秦阳的车昨晚停在市政府没开回来,便把小区位置告诉了她,在小区门口等了七八分钟就等到了她,上车赶奔位于西兴区的市制药厂。
刚上路秦阳忽然接到刘培的来电,刘培告诉他,这就和司机老魏去接曾祖辉上班,等站完这最后一班岗,就赶赴南兴市上任去了,这是跟他作个道别。
秦阳还真有点舍不得他走,毕竟身边有他这个师哥在,既能帮自己服务好曾祖辉,又能给自己出谋划策,自己也就能全身心的扑到市制药厂清算工作上了,不过也不能因此拦着他赴任,跟他说了几句不能送别的致歉话语,又祝福他几句,才把电话挂掉。
鞠雅丽把他和刘培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得知刘培要去南兴赴任了,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道:“老弟,晚上去我家作客呀,我那有瓶好酒,绵软香甜,入口滑腻,保证你没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