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名月嫂还没弄清楚状况,但应该也知道他们肯定是不用被开,连忙向蒋婉道谢:“谢谢蒋总,我们知道错了,下次一定想好再开口!”
既然没我们什么事,我和蒋婉也就准备离开了。
离开郑家的时候是我开车,全程我基本上一句话都没说。
蒋婉似乎看出我有心事:“怎么了?”
“是不是觉得郑家老太太不分青红皂白就怀疑我们,让你心里不舒服?”
我没回答她的话。
就像蒋婉说的,郑家老太太的怀疑没什么问题。
这件事,既然警方没来调查,月嫂又说了那样的话,她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那才显得不正常。
就算郑家老太太也知道,我们其实没什么理由这么做。
真正让我觉得不舒服的,是安逸。
安逸明明很讨厌我出现在蒋婉身边,但在蒋婉遇到麻烦的时候,他仍旧会向着蒋婉说话。
我知道我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但安逸看我的眼神,现在仍旧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蒋婉见我不想说话,也就没强求。
我把车子停下路边,低声开口:“让我歇会儿,有点不舒服。”
趴在方向盘上,一阵眩晕袭来,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一只冰凉的手落在我的额头上,随即是蒋婉的惊呼声:“发烧了为什么不说?”
“你下车,坐到后座上去,我开车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