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真要筹款,该是姑爷亲自来才对,你并非遵皇命而来,他们不卖你这个面子,你也没办法,可别最后款没筹到,还把叶家得罪了,影响两家和气与日后的合作。”
得罪叶家怎么了,本就是叶家做的不对,还不让人得罪了?
沈桑宁语气平淡,语出惊人,“二舅,这叶家是得罪定了。”
“什么,你......”微生澎心中似惊涛拍岸,犹豫且担忧地开口,“宁宁,不是我说你,你是要回京的,可我们一家老小还得做生意啊,今后与叶家的合作可怎么办。”
沈桑宁此时也不能将叶家逃税的事讲出来,毕竟还没有呈报入京,不好打草惊蛇,“二舅,你不必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微生澎反问一句,憨厚的脸上露出惆怅与畏惧,偏头朝大房看,见大房夫妇都不说话,又往微生槐望去,恭恭敬敬地问,“父亲,您怎么也不拦着些呢?”
微生槐面上是一片深沉,“我不发表意见。”
“啊?”微生澎不解。
在二儿子迫切的神色下,微生槐平静地喝口茶,才缓缓道:“又不是宁宁去和叶家对着干,分明是叶家要和宁宁对着干,你我都拦不住叶家,你也莫要发表意见,添乱。”
微生澎被怼得哑口无言,还欲执着地发言,边上单氏神色一转,拍拍他,抢先一步道:“父亲母亲,这晚膳可好开席了?蓓蓓都饿了呢。”
微生蓓一听,懂事地捂了捂肚子,点点脑袋。
“差不多了,我们去膳厅吧。”外祖母做主道。
单氏左右瞧瞧,“诶,我听说阿舟也和宁宁一起回来了,阿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