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闻言甚至没有抬眼。
自讨没趣的即墨临挑了下眉,又自顾自把注意力放在了别处。
“你那老丈人可在外面等一下午了,真不见见?”
这一出口又是调侃。
“他不是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男人愣了愣。
他认识的宫芜好像没有向人解释的习惯。
自从他对孟家资源倾斜以来,孟家那位一直在外自称是宫芜的老丈人,他们兄弟几个也没少拿这事打趣他。
可谁都知道,他不可能娶孟家那小姑娘,于是谁都没有把这当回事,可今天这人突然开口了。
啧......有情况啊!
腰背顿时直了,他坏笑着托腮瞅那人:“来,展开说说
用线香将其点燃,他神色冷淡地抬头看了即墨临一眼:“很闲?”
“哈哈哈哈,干啥呀,这么认真,我就是随便问问~”
即墨临伸了个懒腰,随即站起身,自顾自地起身,去茶柜上取下一罐鸠坑毛尖。
别看这茶,名不好听,可叶形紧结,硕壮挺直。
冲泡后芽叶肥壮、魁梧,清澈完整,芬芳而带有熟栗子香,滋味鲜浓。
他最近就好这口,没事老来宫芜这偷点茶叶喝。
“对了,前几天,你中招那事,查到了,就是这老家伙干的既然知道宫芜介意,他便不再一口一个老丈人地喊外面那位,当即便改了口,成了老家伙。
“停止和孟家的所有合作
即墨临愣了一下:“那孟宥宥?”
“也可以不是她
“什么?!!!!”
......
窗外滴滴答答地飘着小雨。
床靠着墙边,就是这点好,雨打窗沿的声音格外治愈,却也容易消磨人的意志。
被窝也太暖和了。
真不想起床。
不过,今儿个有正事,不想起也得起。
一通收拾,正正好七点四十。
她下楼,那辆低调的迈巴赫已经等在雨中了。
可更吸引人的,是执伞等在雨里的那个人。
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小包。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往这边走过来。
“咚、咚、咚
也不知道是谁心跳的声音。
一点点,越来越近,她无意识后退了一步。
可阴影笼罩,他的皮鞋几乎抵上了她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