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但是从南城一中历届上学神墙上的男女比例来看,好像确实是这样。阮羲和真的很漂亮,即便只是一张照片,学校里就已经有一群小迷弟发了疯,誓必要好好学习考上沪大不可。
在南城一中,但凡说要考沪大的男同学,多半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刘凝安偶然听别的同学提起过,说这位学姐是前首富的孩子,父亲跳楼,母亲不知所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偏偏争气,读书好得很。
以前她很讨厌这个叫阮羲和的女生,因为不管谣言是不是真的,如果阮羲和真是阮籍的女儿,那这个学姐就是强女干犯的女儿,所以来这上学三年了,她从知道那件事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这里,甚至很刻意地不去多看一眼,但是今天
“凝安,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走吧。”刘凝安勉强笑了笑。
“可是你脸色不太好,是担心周一回来的随堂测验嘛?”
“可能是吧。”她回答的有些模棱两可。
两人在学校门口分道扬镳。
本该往西走的她,突然换了个方向。
站在银杏汇的小区门口,她没有往里走,就只是愣愣地看着其中一栋楼的顶层。
几分钟后,她突然红着眼眶跪了下去,眼底闪过一丝无助与决绝。
周遭经过的人都吓了一跳。
有几位好心的阿姨赶忙来问小孩情况。
这姑娘还穿着南城一中的校服呢,应该是个成绩不错的好孩子,人长的也漂亮,怎么在这里哭的那么伤心啊?
保安和物业闻声也赶了过来。
阮羲和昨天晚上心情不好回来的又晚,所以两人今天没有出门就在家里宅了一天。
吃掉最后一包薯片后,家里已经没有零食了,正好今天一天没出门,两人准备去超市买点,顺便出去透透气。
刚准备下楼,阮羲和就接到了物业的电话,那边说让她赶紧来一下小区门口,有个小朋友找她。
阮羲和挂了电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记得自己在这有认识什么小孩啊?
和厄洛斯一起赶到门口时。
一个穿着南城一中校服的小姑娘抽抽噎噎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眼泪一颗一颗地掉,瞧着确实怪叫人心疼的。
阮羲和眼皮一跳,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那个小女孩看见了她,跪着靠近她:“姐姐,求求你,放过我爸爸好不好,求求你了,他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了。”
小女孩一边说话一边磕头。
很快就将额头磕出血来。
周遭已经有些阿姨拧眉,谴责的眼神一道接一道地落在阮羲和身上,更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对阮羲和阴阳怪气地开口。
“姐姐求求你了,放过我爸爸好不好,我明年就要高考了,我不能没有爸爸妈妈的,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刘凝安哭的越发撕心裂肺起来。
阮羲和一点点握紧厄洛斯的手,有些失神,眼里带着三两分捉摸不定的冷依。
他担心地看向她,刚想拉着她离开时,阮羲和突然动了。
她走近一步,弯腰看向那个小姑娘,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爸爸不该去坐牢,那我爸爸就该死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