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给自己讲这个药时说的话:但凡吃过这个药的人,骨头上都会留下黑色的纹路。
所以……陆绎澜这是看了看自己的骨头上有没有纹路?
温思尔一时间简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是该因为陆绎澜宁可剖开骨头也要给自己清白感动,还是该因为陆绎澜从来没有信任过自己难过?
但是温思尔还跟快就想通了,没什么可难过的,因为自己确实没跟陆绎澜说过几句实话……
温思尔干咳了一声。
陆绎澜扫了白云潇一眼,冷声道:“白云潇,去打探消息却不仔细核实,出了重大失误,自己去领军棍受罚。”
白云潇一脸的悲伤,恭敬道:“是……”
随即他扭身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了温思尔和陆绎澜两个人,静默的气氛有些凝滞,温思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又干咳了一下,低声道:“王爷,下官给您包扎?”
陆绎澜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刚想要拒绝,但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点了点头。
温思尔就去外头向下人要了药箱,然后从里面取出药粉和包扎的绷带。
她抬手,轻轻地将陆绎澜随手包扎的布拆开。
等到布条脱落,她算是看清了陆绎澜的伤口。
陆绎澜用刀很干脆,只有一道长长的痕迹,现在已经大概粘合,倒是显得不那么吓人,只是温思尔到底是医者,自然能看出这伤口多深,陆绎澜对自己下手也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