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尔偏头看了一眼,嗤笑一声。
这侯元真真是刻意,这么多天了,总不能没换过一副,现在穿成这样过来显然就是想要卖惨!
侯元真一跪下,顿时就声泪俱下的哭了出来。
“陛下——”他高声大呼,“请陛下为臣做主啊——”
还不等女皇询问,他就大声哭了出来。
“这温承明嚣张跋扈、狂妄自大,根本不把臣这个刺史放在眼里!”侯元真往上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哭道:“陛下请看,这全都是温承明打的!”
“他害怕臣抢走他的功劳,竟然故意殴打臣,还将臣关在柴房!臣为了案子忍气吞声,本不欲与他抢夺功劳,但是谁知他竟然变本加厉,还想要害死臣!”
“要不是臣的亲信拼死相护,现在臣就是一具荒郊野尸了啊!女皇,温承明这种残忍暴虐,伤害同僚之人,理应千刀万剐!”
温思尔抬手捏了捏自己被震的难受的耳朵,脸上没什么表情。
就侯元真这种哭哭啼啼颠倒黑白之人,她见多了。
“侯元真,温承明说你与徐州城的官员勾结,残害百姓,你可认罪?”
侯元真的脸一白,厉声道:“这贼子简直是一派胡言!下官清清白白,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说完,他大怒着看向温思尔,“你说这种话可有什么证据,空口白牙污蔑朝廷官员,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温思尔不接他这一招,“你是不是真的清白,自然有大理寺和刑部决断,本官可什么都没说,但你喝酒误事,带着卫兵犯险打草惊蛇,你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