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徐同伟怎么想,拉着旁边人进屋了。
有人跟着道:“就是啊,既然跟老家断了联系,何必再牵扯。老话说的好,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你这住在京都,那些穷亲戚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攀交情,回头再来找你办事,可不麻烦死。”
“说的没错,当初我就是被几个亲戚烦的要死,最后还是我老婆拉下脸把他们给赶跑的。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一群人在那议论纷纷,对钟文星的定义,就是来攀交情的穷亲戚。
也不怪他们这样想,京都是全国的中心城市,这里的经济发展,远超任何一个地方。
像榕城那种听都没听说过的小城市,根本没有可比性。
所有的大人物,大公司,都住在这里,京都在他们眼里,就是贵族的栖息地。
哪怕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本事,可是与有荣焉。
徐同伟听的直摇头,道:“你们好说两句吧,好歹是我表弟,小时候还一块玩呢。”
“小时候,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其他人嗤笑出声。
在灵堂里对着舅舅的遗体拜了拜,四处瞅着,却没看到有黄纸,钟文星不禁问道:“没有纸和瓦盆吗?”
“什么年代了,现在讲究环保,心意到了就行。”旁边人说。
对方的语气,同样充斥着轻视和难言的优越感,钟文星更加窝火,干脆从灵堂里出来了。
刚好徐同伟过来,见他出来,便道:“拜过了吧?走,上家里坐一会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来家里吧,正好认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