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向父皇请奏,让两国重归和平。”蔺茯苓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沈安从蔺茯苓手中把酒壶抢了过来,仰头喝了一大口。
“你,我,这酒你之前喝过?”
蔺茯苓突然回过神来,瞬间脸红成一片。
同一壶酒!
一人一口!
这算什么?
“本宫……本宫现在就回去启奏父皇!”蔺茯苓慌成一条小鹿,撒腿就跑出了后院。
没想到刚一出门,便看见已经不需要遮掩身份的荣锦瑟娇俏走了进来。
“你把人家怎么了?”荣锦瑟气呼呼的嘟着嘴质问道。
“我啥也没做啊!不信你问秦二郎他们!”沈安赶紧解释,用手指了指身后的秦二郎。
秦二郎一脸懵逼,他哪里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专坑师傅的徒儿,怎么又把锅甩给他?
“是,是没做什么!”秦二郎有些结巴,最后干脆双手一摊:“他确实没做什么,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哼,狡辩!”
荣锦瑟嗤了几人一声,眼中流露出几丝醋意。
她知道沈安这样的男人,不可能一生只娶一个女子。
与其怨怼做一个妒妇,还不如大方一点。
“要是看上人家了,就把人娶了吧!”
“噗……”
沈安差点把酒喷了出来。
这还是荣锦瑟吗?
“别这么看着我,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顶多……顶多娶回来后我做大,她做小!”
荣锦瑟气呼呼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野猫。
看得沈安心神一阵荡漾。
“娘子你放心,我的心是在你这儿的,你前几日不是说要与我生一个胖小子吗,咱们现在就去!”
说罢,直接抱起美人往里屋走去。
“哎呀,沈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放开我!”
青天白日的,沈安竟然如此孟浪,荣锦瑟羞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我们没看见!”
“是啊,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秦二郎几人连忙捂住眼睛,手指却露出了几个缝。
心里暗想,不愧是他们老大啊!
生猛!
……
翌日,月照国金銮大殿。
气氛有些不对。
往日里站得满满当当的文武两班,今天稀稀拉拉的,少了许多人。
“怎么回事?丞相他们怎么没来上早朝?”
“不知道啊!听说是被沈安给干趴下了!”
众人沉默。
尧月理和原住民集团在朝堂上的势力极大,平时除了皇族外,谁敢在他们头上放肆?
而且他们掌控着月照大部分的土地和商业资源,怎么可能被沈安一个外来的和尚给干趴下呢?
“我听说沈安在江淮故意把酒水价钱炒的老高,丞相等人以为有钱赚,耗费了全部家产,把大梁酒坊的酒水给买空了,结果丞相的酒水一到江淮,便成了白菜价,亏得血本无归。”
“不会吧?丞相他们也算是老谋深算,怎么会把所有家产都搭上呢?是不是老糊涂了?”
原住民集团在月照盘踞了上百年,积累下来的家产何止百万两。
怎么可能一朝便全部被沈安掏空呢?
匪夷所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