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山脸色发白。
他为人老实,本来就不会吵架,被这帮女人狂轰乱炸,哪里顶得住。
急得额头冒汗,愣是半天挤不出啥话来反驳。
看在别人眼里,好像真是他理亏了一样。
杨翠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然后故意上来,摆出不计前嫌的大度表情。
“孩子他爸,你现在不太清醒,先回屋冷静冷静,离婚的话别再说了,省得让人看笑话。”
说着,就要把朱永山往屋里拽。
朱茯苓面色一沉。
她爸老实巴交,要是被拽进屋,谁知道会遭遇什么?
“放开我爸!”朱茯苓推开杨翠,毫不留情,“你没听我爸说吗?要离婚,今天就离!天塌下来也要离,没得商量!”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朱福康,终于炸了。
朱永山在朱家从来都是被欺压的对象,挣不了大钱给他花,就只有最后他一个用处。
说白了,朱永山在眼里是猪是狗是奴隶,偏偏就不是人。
现在这奴隶竟然要翻身,骑到主人头上,他怎么能忍?
从昨天就开始憋的火气,在这一刻终于爆发。
他冲上来,对这朱永山就是拳打脚踢。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凭啥提离婚?我妈都没提离婚,她肯跟你过日子是看得起你!你个残废,狗东西,给我把离婚的话收回去!要再敢说半句,我打烂你这张嘴!”
他像一条疯掉的狗,动作又狠,模样又狰狞。
把大家吓得不轻,竟没人上来拦他,突然——
“呯!”
一个木棍,砸在朱福康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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