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布。

  “......”

  整个车子里一阵寂静，许久之后，两人都没有出声。

  秦羽也沉默了，他没想到方思曼会在这时候将自己的真实情感宣泄出来。

  这剂药，是毒药，也是她的解药。

  她像岸上搁浅的鱼儿，大口大口呼吸着，一个翻身，就从座位上滚了下去。

  趁着现在理智还在，她还在强行忍着，可是等到理智被吞噬，会做出什么事来，她不知道。

  良久，秦羽嘴角才浮现出一丝苦笑。

  “对不起。”

  一声轻轻的道歉，让下面的方思曼浑身一颤。

  仰起头来，近乎渴求的看着秦羽。

  “姐夫......”

  砰！

  轻轻一记手刀，方思曼眼眸睁大，缓缓闭上了眼睛。

  抱起方思曼，秦羽长长叹息一声，随后取出银针，轻轻刺入方思曼的穴位。

  ......

  不知过了多久，方思曼幽幽苏醒过来。

  睁开双眼，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姐夫......”

  “你醒了？”

  秦羽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方思曼立刻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但是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痕迹。

  于是，她就意识到秦羽做了什么，顿时神色有些怅然。

  想起自己情麋时说得那些话，她眼眶红了。

  “姐夫，其实我......”

  秦羽摆了摆手：“这都是一场梦。”

  说完，方思曼也欲言又止，头靠在车窗上，看着来往的路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正如秦羽说得，这都是一场梦。

  只是，真的能当成一场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