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之人都清楚。
沉寂一瞬，葛宇突然笑了，他来到萧子宁身旁，手掌拍上他的肩膀，“好小子，居然不声不响的混上了魔尊之位！”
他朝萧子宁举起了大拇指，眼中满是佩服之意，没有害怕，没有杂念，纯粹的让人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
姜冰冷漠的眉眼缓和下来，她来到萧子宁身旁，“厉害。”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但两字却触动萧子宁，他眼中动容。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被所有人视为过街老鼠，他身边之人离去的准备，他不会怪他们，立场不同，本就没有什么是正确的。
姜院长还是很震惊，可他发现，即便是知道萧子宁是魔族魔尊，他也不会觉得萧子宁会与魔族一道对人族出手。
“不管他是何人，本院长只知，他是我东陵帝院的学员。”
姜院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炽焰军团和各个统领也都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其中帝院弟子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心中陡然出现了一抹自豪之色。
他们东陵帝院的学员竟然是魔族的魔尊！
抛开魔族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不说，这难道不威风吗？
“你们这是要与魔族同流合污吗！？”那弥河大陆强者怒斥姜院长，“你们都疯了！忘了魔族是什么东西了吗！”
遽然间，萧子宁没有波澜的眸光陡然沉了下来，他朝着那弥河大陆的云船踏去。
那名天尊境看到萧子宁过来，身形颤了颤，但想到他的身后不只是自己，他挺了挺肩膀，恶狠狠地盯着萧子宁。
然而当萧子宁距离他只有数丈之时，他还是怕了，“你想做什么！！？”
萧子宁神色平静，他在那人身前站定，看着他问道：“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男子愣了愣，似是没有想到萧子宁会这么问他。
他迟疑了一下，如实说道：“你想杀我。”
“我为何要杀你。”
男子皱起眉头，他觉得萧子宁在戏弄他，“因为我刚刚说不能留你。”
“所以，你想杀我，所以我才会想杀你。”
萧子宁眸光平静。
男子不知道萧子宁在说什么，他眉头紧皱，“不然呢，吃饱了撑的？！”
“所以魔族为何要杀人族。”萧子宁再度问道。
“当然是魔族生性残暴，天生喜欢掠杀！”男子说的斩钉截铁。
“是吗？”萧子宁垂眸，他手掌一挥，霎时间，面前的虚空陡然出现了一片片画面。
画面之中，是人族屠杀魔族的画面，是魔族匍匐在人族之下为奴为婢，是魔族小孩被人族残忍杀死……
一幕幕，都无比的震撼人心，残忍至极。
“我不否认魔族曾经也掠杀过无数人族，可这一切都是源于一个起源，这个起源，你们想听吗。”
萧子宁站立在虚空之中，他的身后，是无数魔族大军，他们此时都目光炯炯的看着那道背影。
男子迟疑了一下，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没有回头路。
萧子宁微微仰起头，缓缓道来。
“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