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得动里面的人一根寒毛。
他们现在也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爽,继续守在门外。
没过多久,屋子里便平静下来。
苏玉燕让宁逸飞呆在这里不要乱动,她和段无炀还有关雪兰则悄悄朝着房屋方向奔去。
他们没有惊动那些看守的讯羽堂人,悄悄来到房屋侧面后,施展轻功跳上了屋顶。
掀开屋顶的瓦砾,就看到屋内一片狼藉。
粗重的铁链拴着宁知凡,而宁知凡则瘫坐在门口,重重的喘着粗气。
看他的样子怕是毒性发作了,他捂着上下起伏的胸口,脸色惨白如纸。
苏玉燕与段无炀对视一眼,很快段无炀便掀开更多的屋瓦,纵身跳了进去。
屋中的宁知凡被屋顶跳下的人吓了一跳,他刚要出声,就被段无炀捂住了口鼻。
宁知凡看清楚是段无炀时,紧绷的神经放松了许多。
他没敢出声,很怕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段无炀运用内力,轻而易举的将铁链扯断。
屋外的人听到铁链声,并没有察觉出异常。
只当是宁知凡在屋子里走动。
段无炀轻声问道:“你现在还能走吗?”
宁知凡轻轻点了点头:“我还能忍得住。”
段无炀很快吹灭了屋中的烛火,便让宁知凡跃上屋顶。
宁知凡施展轻功,从掀开的屋瓦处飞跃出去。
段无炀也紧跟其后,他又将屋瓦填好,这才揽着苏玉燕的腰离开那里。
宁知凡和关雪兰同样施展轻功,快步来到宁逸飞所在的位置。
宁逸飞见宁知凡脸色惨白,嘴角边还有黑色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