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车帘,朝苏玉燕这边看来,想看看是哪个女子闻到了他身上的药味。
就连刘钊都不曾闻到过他身上有药味,刚刚说话的人,鼻子居然如此灵敏。
隔着一辆马车,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药味。
此时苏玉燕也朝着那辆马车看去,恰好对上江易寒投过来的探询目光。
江易寒轻轻皱了皱眉头,这些人都是逃荒的难民,怕是他刚刚听错了吧。
就在他刚要收回视线时,却看到段无炀和身边的暗卫也走在队伍当中。
他急忙喊道:“刘钊,让马车停下。”
刘钊不明白主子为何要停下马车,但他还是听话的勒住缰绳,迫使马车停了下来。
江易寒掀开车帘,从车里走出来。
“主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刘钊见状,急忙扶着江易寒下了马车。
江易寒没有说话,而是朝着队伍这边大步走来。
可他刚走几步,就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用绢帕捂住嘴,感觉到口中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打开绢帕一看,上面全是血。
刘钊见状,惊的大喊一声:“主子,你怎么吐血了?”
江易寒惨白着脸,将手中的绢帕攥紧,抬眸看向段无炀那边。
“不碍事的,扶我过去。”
刘钊搀扶着江易寒,朝逃荒的队伍这边走来。
村民们见状停下脚步,大家都不解地看着江易寒。
不明白他这是要干嘛?
段无炀见到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是江易寒时,眉头皱了皱。
他怎么也来了这里?
江易寒来到段无炀身前,躬身抱拳就要行礼。
“拜见世……”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段无炀说道:“江公子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