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他,所以全身都在抗拒,想要逃离。
沈玄鹤冷嗤:“钟令抱你的时候,你似乎很配合,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沈鹿宁不由得一愣。
这才明白过来,沈玄鹤今夜的举动是为何。
原来他什么都看到了。
所以心底那股占有欲疯狂作祟,如同脱缰的野马,肆虐开来。
知道了原因,她便想着解释清楚,那是她害怕钟令变得像宁弈一般发狂,才不得不答应钟令的请求。
但转念一想,或许这是个很好的契机。
沈玄鹤不愿放过她,多半是看出她和钟令没有感情,眼下她和钟令私会相拥,将计就计,让他继续误会下去也好。
“既然三少爷都看到了,我也不想藏着掖着,我终有一日是要随阿令去北晟的,抱一下没什么。”
这话彻底激怒了他。
沈玄鹤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加重:“以为把你娘的坟迁走,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从一开始,你的手段就很拙劣,以为人人都看不出来你进侯府的目的?我三番两次警告过你,安分些,离我远些,你不但不听......还招惹上了我。”
“你把侯府搅得一团糟,现在又想分毫无损抽身?没这么简单。”
他的手渐渐从她腰间上移,轻轻抚过她的脊骨,激得她一阵战栗,沈玄鹤平静的神情下酝酿着暴风雨。
既然他用心对她好,她不愿,那就怪不得他用强势的手段。
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他不在乎她的心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