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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袁老是他很尊敬的长辈,出了这样的事,心中着急是人之常情。
“颜掌柜,鼎卓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香铺,多少世家小姐争前恐后地挤进鼎卓卖香盒香囊,那都是颜掌柜用心经营所得来。”
“再者,颜掌柜擅长制香,香铺之所以是香铺,是因为香字在前头,论起来,颜掌柜才是鼎卓的主心骨,师父雕绘的香盒是锦上添花。”
“说得好啊!”
老余搀扶着袁老,从房中走出来,正巧听到她在安慰颜濮。
“先生,您身体不适,怎能随意起来!”颜濮急道。
袁老咳了两声,指着沈鹿宁:“方才乖徒儿的话,你给老夫听进去!老夫当初愿意给你雕绘香盒,最重要的是你制香用心,其二才是老夫与你父亲的交情!”
颜濮抿了抿唇,半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朝沈鹿宁躬身赔罪:“沈姑娘,今日我说过的话,请姑娘莫要放在心上。姑娘的那番话,确确实实点醒了我,多谢姑娘。”
“我当颜掌柜是朋友,这些小事不必挂心。”
袁老满意地点点头,趁现下还有点时间,又把沈鹿宁叫到一旁,继续教她。
天色暗下,她不得不回大理寺狱,临走前,袁老把三生石送给了她。
“这本就是送给你父母的东西,现在交到你手上,也算是了却老夫的心愿。”
话已至此,她只得收下。
回到大理寺狱,她刚下马车就看到两道高大的身影,沈玄鹤和钟令。
心中藏着事,沈鹿宁踩马凳不慎落空,怀中紧抱着的锦盒摔下,三生石从盒子里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