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我们侯府的荣幸,都是一家人哪来的叨不叨扰!”
他们还不知道皇帝给钟令指婚的事情,仍把他当作侯府的女婿看待。
钟令也没辩解:“侯爷说的是。”
“不过——”
沈晋中看向沈玄鹤:“我和夫人有些话想与玄鹤、鹿宁说,还请钟将军和徐军医到隔壁的房中稍坐等待,府中有我珍藏多年的好茶,二位不妨细品。”
赶人的话说得很是直白。
话已至此,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们俩也不好强行留下来。
“既然如此,我与徐兄便先到隔壁品茶,等沈兄过来继续讨论兵法一事。”
闻言,徐骆长也跟着道:“出宫前五皇子殿下交代过,让我再给小姑母诊脉,尽快调理好身子,否则殿下心中过意不去,也请小姑母结束之后,直接回忍冬院等我。”
来都来了,不能白走一趟,他们两人话中有话,徐骆长甚至直接搬出五皇子,至少能让殷氏和沈晋中不敢轻易对她动手。
说完,两人面中带笑,退身而出。
啪!
他们前脚出了正厅,后脚沈晋中的怒火便如火山爆发般,难以遏制,他猛地一挥手,手边的茶杯瞬间摔向地面,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碎片四溅。
“畜生!你如今果真已是羽翼丰满,不可一世。有皇上在背后为你撑腰,你便以为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吗?敢连我和你母亲都不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
沈晋中怒不可遏,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