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骆长的医术有目共睹,只要按照他开的方子抓药,定能药到病除。
更何况,经过天花疫病这一回,他比肩御医的能力众人都看在眼里,侯府能有他这么一个良医,乃是求之不得之事。
沈玄鹤明白徐骆长的用意,顺着他的话与殷氏说:“母亲,徐骆长想去何处都是他个人意愿,儿子无法插手。”
“你!”殷氏气不打一处来,“你今日就是故意气死我才肯罢休吗?”
沈玄鹤面色冷沉:“母亲,且不论我与禹将军的关系,单从他的功绩来说,他的妻女都应得到善待。能接纳她们母女,是永宁侯府积德,若是圣上得知此事,定会在朝臣面前赞许侯府。”
“你是在用圣上来压我?”
“儿子不敢,儿子相信母亲作为侯府主母,有权衡利弊的魄力。只求母亲暂时容她们母女歇脚,等儿子给她们寻到安全、合适的住处,再将她们接出府,绝不会给母亲添麻烦。”
殷氏冷笑,心想她们只要在侯府住下,便是麻烦。
无奈沈玄鹤和徐骆长都在替她们说话,她若是一味咄咄逼人,倒显得她这个侯门主母不够大度。
“让她们暂住也行,可你打算让她们住在哪个院子?”
“偏院,正好徐骆长也住在那处。”
“不可!”
偏院住的虽都是外人,但离沈竹源的院子很近,殷氏担心会发生不好的事,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绝不能容忍一个寡妇靠近她的儿子。
徐骆长不放心凌琬母女住去其他陌生的院子,高声提议道:“不如暂住忍冬院如何?沈小姑母也在里边,有长辈坐镇,不怕传出不好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