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金白银买回来。”
“既然是给我的东西,就好好放着,凉再热便是。”
“三少爷去大理寺狱探望表小姐,谁知你们要叙旧言欢多久?我房里狭窄,没处放闲东西。”
听到宁如,沈玄鹤忍不住蹙眉:“我去问她点事情,并非叙旧,只是她情绪起伏不定,多费了点时间。”
她不在乎,语气生硬又疏离:“三少爷的事情轮不到我来管,不需要向我解释。”
沈玄鹤却不生气:“不想管,为何还给我煲参汤?”
当然是因为徐骆长说,他的病因与她下的情毒有关。
她虽恨不得沈家个个断子绝孙,灭了沈家全族才好,可即便是如此,她心里对沈玄鹤还是有感激的。
一码归一码,他对她不好,却安葬了阿娘。
况且他是个保家卫国的英雄,没有他的征战,便没有樾国的安定,于情于理,他都不至于付出断子绝孙的代价。
她只想远离他,仅此而已。
“眼下三少爷已醒,我也该回房歇息了。”
她没回答沈玄鹤的问题,他自然是不会放她走:“醒了不代表好了,药是你下的,你算计我,我没有当着母亲的面揭发你,已是仁至义尽。”
沈鹿宁刚想说自己不怕,又被他抢先一步把话堵在喉咙里:“别说我没有证据揭发你,我有人证,她为了保命,绝不会替你保密。”
就在这时,沈玄鹤口中说的人证刚好端着煲好的药回来。
看到她以这个姿势坐在沈玄鹤枕边,双手不禁颤了颤,滚烫的药洒出来大半碗。
沈鹿宁得以趁机挣脱出他的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