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开始商议如何处治沈禹景。
沈文邑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我今日只有一句话,往日是我太过纵容这竖子,他才敢这般明目张胆地算计他三哥,不管大哥大嫂如何处治他,我都不会有半点意见!”
殷氏宽慰道:“二弟的心情我这个做大嫂的如何不能理解,都是为人父母的,有谁不疼惜自己的孩子?可景儿这回做得实在是太过火,不仅给鹤儿下药,还蓄意毁掉鹤儿的名声,明明都是一家人,何至于闹到手足相残这步?”
沈晋中则唱白脸:“二弟可是不服我这大哥袭爵,所以故意演的这么一出?”
沈文邑猛地拍桌而起:“大哥这话又是何意?袭爵是圣上的旨意,我难不成还敢有忤逆圣上的心?我方才说了,不管大哥大嫂如何处治这个逆子,我都不会插手,就算把他逐出家门,我也不会为他求情!”
沈晋中轻哼:“只怕你暗地里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毕竟子随父,他今日能做出这些事,谁知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自从我袭爵后,侯府就一直祸事不断,真不知是何原因!”
这话彻底激怒了沈文邑,他大步走到沈晋中面前,指着鼻子骂:
“我敬你是我大哥,加之你身子一直不好,所以多有忍让,今日,你当着全家的面给我泼脏水,我忍无可忍!你不就是当初随父亲上战场,碰巧混了点功绩,要是那霍不眠没通敌叛国,还有我们沈家什么事?而我这个户部侍郎,是我凭学识得到的官职,何须嫉妒你的爵位!”
听到霍不眠这三个字,沈晋中蓦地瞳孔骤缩,本能地望了沈玄鹤一眼,迅即移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