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宁的错觉,她竟听出他话中带着一丝丝炫耀。
可仔细想想,沈玄鹤这人一贯的冷酷,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炫耀,况且还是当着她的面。
“明日三少爷还要进猎场,醉酒不好。”
她一再拒绝,沈玄鹤没耐性了,干脆捏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你一杯酒都不愿喝,下回还想要我帮你?”
本来就没想过要你帮。
沈鹿宁心中腹诽,手指无措地搓了搓,试图讨价还价:“能只喝一杯么,徐军医说过我的身子不宜饮太多的酒。”
徐骆长这个名字果然是好使的。
“嗯,就一杯。”
“喝了就放我回去歇息?”
“嗯。”
得了他的允许,沈鹿宁马上抓过他身侧的杯子,倒了半杯,二话不说灌进嘴里。
好辣的酒!
她强忍着不适喝完,把酒杯倒过来,一滴不剩:“三少爷,我可以回营帐了么?”
沈玄鹤似笑非笑,指腹轻轻抚过她的唇角:“我答应你的是一杯,而非半杯,你当我这么好糊弄?”
她有些心虚,但底气十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三少爷现儿不仅是将军,还是圣上的宠臣,当着御赐美酒的面上,怎么能赖账呢!”
沈玄鹤不再与她争辩,只将人圈在怀里,宽大粗粝的手掌熨着她的腰线,厚茧隔着一层薄纱磋磨在细致娇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腰间忍不住一阵战栗。
她几番尝试滑出他的怀抱,都被他及时察觉,顺势将她紧锯更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