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屋及乌。”
“我呸!”知秋嫌弃地啐他一口,不再理会他,紧紧粘在沈鹿宁身边。
她们一心赶着去库房,没注意到身后的书房里,有一道笼罩着暗色的目光,追随着她们,直至背影消失在忍冬院内。
沈玄鹤垂下双眸,藏在眸底的落寞,心绪不知飘向何地。
徐骆长把他的愁闷尽收眼底,细细抿一口刚泡好的茶:“唉......玄鹤,我当初就劝过你,别把太多心思花费在那个女人身上,你们之间隔着的不仅是地位出身,还有长幼辈分。在她心里,你就是害得她小产的凶手。”
沈玄鹤沉默。
徐骆长:“我知道你不喜欢听这些话,但你想想,你们真的会有结果么?你向来是个聪明人,你与她在一块儿,从来都是背着人,偷偷摸摸的,证明你心中也清楚,你们俩的事不能被人发现,听我一句,与她玩玩就算了。毕竟她这副身子,以后恐怕是连孩子都生不了。”
他原本也是这么想的。
回京那日他被宁如下了药,正好碰上她在灵堂边上,那双欲哭不哭的杏眸,撩人得很。
所以他半清醒、半失控的状态下,强要了她。
后来,她非要留在侯府,口口声声说只要给她一条活路,她愿意给他当牛做马,只求他的依仗。
愿意出卖身子换取荣华富贵的女人,他确实只想与她玩玩。
谁知......
见沈玄鹤在一旁生闷气,沉默不语,徐骆长又道:“你若是一时半会儿抽离不出来,何不试试把注意力转移到另外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