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会克制,但你能保证每次都能克制得住么?”
若是以前,他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绝对克制得住,可现在,他却没有这个底气。
和他在军中生活三年,徐骆长很了解他,也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子发狂至此。
“玄鹤,我不知道你对沈姑娘究竟是什么感觉,但以你们血亲的身份,绝对不会有好结果,若你当我是朋友,就听我一句劝,当断则断。否则不仅会害了她,还会影响你的前程。”
“我和她没有血亲,她不是沈家的骨肉。”
沈玄鹤当徐骆长是自己人,便没打算掩瞒。
“什么?”徐骆长惊讶得嗓音拔尖,旋即又压低声音,“这件事你爹娘知道吗?”
“侯府上下只有我和松柏知,兴许她身边那个丫鬟也知道。”
他说呢,沈玄鹤本就不是个乱来的人,在边疆三年,就没见过他进过一次军奴营消遣,也没见过有哪个女子能爬上他的床。
倒是经常见他抓着一方半新不旧的素帕,坐在石边发呆,也不知那素帕的主人是谁。
他这么有分寸的人,不该枉顾人伦至此,当初看到他和自己的小姑母有私情时,徐骆长委实震惊。
原来他们之间没有血亲。
“纵使没有血亲,你们的那层关系还在,你若是没有两全的打算,还是不要将她拖进泥沼里,若真有一日,你俩的事暴露,你是侯府的三少爷能轻易脱身,而她是个孤女,只有死路一条。”
“还是说,你真是心悦她,心悦到不顾一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