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
沈玄鹤话音未落,秀玉尖声大叫,吓得在场的人又是一颤。
他可不管这是谁的孩子,总之不是他的孩子。
在军中,他手底下出现的任何一个叛徒,都是就地格杀,他本念在秀玉是个女子的份儿上,饶她一命赶出府就算了,谁知她偏要找死。
这就怪不得他了。
沈玄鹤握紧手中的刀鞘,欲要拔刀之时,沈鹿宁轻柔却带着颤音和惧意的声音响起:“且慢,今日在场的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这一幕,若玄鹤一刀落下,还不知日后京城会如何谣传永宁侯府,最怕是有心人以此做文章,闹到圣上耳朵里。”
她说得极有道理,叫人没法反驳。
若是眼下只有自家人也就罢了,高门深宅里死个下人没人会在意,可麻烦就麻烦在,还有京中众多贵女、贵妇,她们之间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永宁侯府里冒出个抱着白骨的丫鬟,这件事传出去已极为怪异,要是再加上侯府心虚杀人灭口,就更说不清了。
殷氏连忙喝止:“鹤儿,住手!秀玉,我知你不愿离开侯府,心中有委屈,但万不该装神弄鬼,污辱侯府的名声!”
“大夫人,奴婢没有装神弄鬼,这孩子是二夫人的骨肉,他死得凄惨,昨夜托梦给奴婢,奴婢顾不得腿折,天没亮就跑去斓月院前的那棵榆树下,把他的白骨挖了出来!”
“一派胡言!我看你是中了邪,二夫人的孩子当年早已胎死腹中,这事人尽皆知,何来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