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上演静安寺那出戏,小姑母身子弱折腾不起。”
知秋的太过于直白,伤了宁弈自尊,他怒目瞪圆,用力推开知秋。
“啊!”
知秋受的伤不比沈鹿宁轻,无奈她是下人,便一直强撑着,怕沈鹿宁担心她,不让她服侍。
眼下被宁弈这么一推,她站不稳,踉跄几步,竟直接撞开了房门。
房间里,沈鹿宁正被沈玄鹤压在美人榻上,她满脸怒容未散,嘴里狠狠咬着沈玄鹤的小臂。
而沈玄鹤的另一只手护在她背上,隔住她身后的案几,不让她磕着碰着。
一室暧昧。
宁弈被眼前这一幕惊到,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
玄鹤和鹿宁......
他们,他们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举动?
他们可是血亲啊!
私情被撞见,沈玄鹤也不慌张,只是沉下眸子,将沈鹿宁从床榻上拉起来,又顺手拿来软垫给她垫上。
沈鹿宁松开嘴巴,他手臂有一道又红又深的齿印。
啧。
咬得真狠,都出血了。
“宁弈,你明日赴考,来此处作甚?”沈玄鹤拉下袖子,遮住小臂上的咬痕。
宁弈这才回过神来:“你出去,我与鹿宁有话要说!”
沈玄鹤轻嗤:“她身体抱恙,不便与你闲谈,有话跟我说。”
“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况且鹿宁就在此处,你连她的意愿都没问过,凭什么替她拿主意?究竟她是长辈,还是你是长辈?”
宁弈这番话激起他的胜负欲,他目光沉沉看向沈鹿宁:“小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