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眼里，宁弈和沈玄鹤已没有什么区别。
宁弈早前对她说过的那番话，她仍记在心中，加上静安寺的那个丫鬟，她也不想再跟他有交集。
况且他方才还推了知秋，她更不能原谅。
“鹿宁，我......”
“表少爷，请自重！”
她声音虚弱，却很有力量，宁弈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应。
沈鹿宁好像变了。
变得不再像是以前那个娇娇儿，说两句话就会红了耳根，看一眼就叫人有种想保护的冲动。
而眼前的她，淡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
定是沈玄鹤！
是他害她变成这副样子！
宁弈理智失控般挥起拳头，重重一拳砸在沈玄鹤脸上。
沈玄鹤唇角溢出血来。
“你......你怎么不躲？”他没想到自己会得手。
以沈玄鹤的身手，这一拳他不可能躲不过，除非是他不愿躲。
沈玄鹤用指腹擦去唇角的血：“因我欠你一次，要说什么就快说，我不可能出去。”
他在这儿，宁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嗫喏几下，道：“见着小姑母没事，我便心安，还望小姑母好好养病。”
“多谢表少爷，盼表少爷高中。”终究是给过她温暖的人，她真心希望他能高中仕进，与东平郡主相敬如宾。
宁弈看着她憔悴的脸庞，咽下一肚子想说话，最终只说：“承小姑母吉言。”
他转身出门，还没走远，却碰上走路一瘸一拐的松柏，还压着蝶衣过来，宁如也跟在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