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就习得一手好医术,长得又极为端正俊美,可把侯府里的小丫头们迷得七荤八素的。”
“怎的突然请了新郎中,那老郎中何去?”她这段时间都在房中歇着,忍冬院本就清静,平日没有什么人走动。
沈玄鹤最近似乎把她的话听了进去,每日派松柏送些补物过来,就没在她眼前出现过,她心中也舒坦,只是不知外边都发生了些什么。
“老郎中忽然得了怪病,匆忙回乡下老家,说是今后再也不行医,连老太太都没知会过一声,不知是真的得了怪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不过也多亏老郎中回乡下,侯府才多了这么一个逸群之才,听说他祖上还是宫里的御医呢。”
老郎中是老太太的远房亲戚,在侯府行医几十年,就算要告老还乡多少也会和老太太事先说一句。
他忽然不辞而别,确实叫人怀疑。
可不管老郎中为何回老家,这对沈鹿宁来说都是好事。
侯府的老人一个接一个离开,尤且是像刘管事、老郎中这样的人物,他们之中虽有的贪了些,但对殷氏、对侯府却是忠心耿耿。
除旧更新,侯府根基自然会慢慢被削弱,而她可以从现在开始着手,笼络新人,日后行事起来,便不会碍手碍脚诸多顾虑。
沈鹿宁暗喜不已,陈氏接着又说了一件大快人心之事:“表小姐那贴身丫鬟蝶衣,前几日挨了二十杖,被卖去私窑,不到半日就遭不住了,衣不蔽体从私窑里跑出来,正巧撞上一辆马车,就这么死在路中间,死状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