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生分。”
一双吊起的眼梢微微发红,看上去委屈又惹人怜爱,尤其是她狐裘下还穿着一件皎白的里衣,更是衬得她无害柔怜。
沈鹿宁倒像是个恶毒的长辈。
沈玄鹤轻叹一口气:“表妹只是思念宁弈,没必要对她这样。”
是啊,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她应该识趣地消失,而不是在这里指指点点。
天知道,她有多不愿掺和他们之间的事,可殷氏说得很清楚,但凡他们逾矩,担责任的人只会是她。
“三少爷,需要我把大夫人说过的话,当着表小姐的面再说一遍么?”有殷氏撑腰,她说话的时候比先前有底气多了。
沈玄鹤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喉结轻滚,颇为配合地往后退一步:“表妹,你已及笄,恪守男女大防是为重要。”
听到他这样说,宁如虽心中不愿,也只能先应下声:“是,如儿以后定会注意分寸。”
“嗯。”
等两人走远后,宁如狠狠地捏着手中的帕子:“贱人!她凭什么对我和鹤哥哥的事指手画脚,鹤哥哥为何要听她的话!”
蝶衣安慰道:“奴婢听说,三少爷和那贱人回府之后,就被大夫人叫去中堂训话,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你去打探打探,不能让那贱人骑到我头上来!”
“是。”
宁如那边恨她恨得咬牙切齿,沈玄鹤这边将她抵在门后,粗糙的大掌扶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压在她身侧,不让她有任何逃走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