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智,她只能狠心咬住舌尖,才能抑制住自己不向下陷。
沈玄鹤许是记起什么,如鹰目般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旋即又消失不见,仿似从未有过那一瞬间的慌乱。
他定了定神,道:“此事我本不想说,但既然母亲提起,我只能实话实说——”
“秀玉没说谎,那天夜里我是做了欠妥当之事,我确实对表妹有过肖想,我与她青梅竹马,但自从知道母亲有让她进宫的想法,我就一直克制着,不敢越雷池半步,忍到忍不了时,才会偶尔在夜里发泄。”
殷氏蓦地露出惊愕之色,她没想到沈玄鹤会这么说。
“你口中的阿宁,是如儿?”
“是,我私下里总是这般唤她,也只有她配得上这个称呼。”
殷氏沉默片刻,心中五味陈杂。
尤其是看着他那张冷硬且坦荡的脸,完全没有半点说谎的心虚。
他和宁家兄妹俩一同长大,比起沈家的兄弟姊妹,他确实与那二人比较亲近。
宁如是她一手培养长大,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拿手,样貌姣美。
甚至比沈淑兰更令她满意。
不怪他会喜欢上宁如......
想想也是,这声阿宁的确是只有宁如才配称得上,沈鹿宁连宁如的头发丝儿都比不上,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如儿可知道你的心思?”
“我与表妹发乎情止于礼,平日里只敢以兄妹相处,不曾与她说过我心中龌浊的想法。”
“那你可曾想过要娶她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