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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玄鹤拿出长竹筒,递给她,她晃了晃竹筒,听到水声后,迫不及待地咕咚咕咚灌进嘴里。
“慢点喝,”他解开外袍,从怀里拿出烫手的煎饼,“吃。”
闻到煎饼的香味,沈鹿宁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她接过煎饼的同时,还透过一丝光亮看到沈玄鹤被烫红的胸口。
“三、三少爷,你受伤了!疼、疼么?”
她不说,他还没注意到。
约莫是这煎饼太烫,他又急着送进柴房,才不慎被烫伤。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疼不疼。
这人不是他爹娘,也不是他的兄弟姊妹,而是一个与他不清不楚,逾矩越礼的外室女。
“无碍。”
“都烫成这般模样了,怎能是无碍?三少爷可还有伤药,奴替您上药!”
他连刀伤都能忍下来,还会在乎这点烫伤?
他原本是这样想的,可手却不听他的使唤,徐徐从腰间掏出那一小罐伤药,交到沈鹿宁手中。
她的手又软又小,指尖冰冰凉凉,轻轻揉在他胸口时,有种别样的快意。
少女认真又温柔的模样,叫他一下子回不过神来,喉结滚了又滚。
宁弈说得没错,她无意间的一举一动,总会叫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吸引过去。
他忍不住,猛地扣紧她的手。
“三少爷?你怎么......”她抬眸,对上他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所有的疑惑在瞬刻间化为慌乱。
这双染上欲色的黑眸,她见过好多次,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