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样子,但你若信得过我,我有法子帮你,毕竟一个出身低贱的外室女能跨进侯府的门槛,也不全是靠贵人们的怜悯,眼下不好继续说话,二夫人需要我的帮助,可托人给我带话。”
她话音刚落,梁氏就破门而入。
二夫人像是极其畏惧梁氏,猛地低垂下头。
“你转赠个香盒这么久?我不是说过让你别吓着二夫人吗!”
沈鹿宁一脸平静:“我只是奇怪,说是卧病在床的二夫人,为何被锁链绑住脚?”
梁氏面无惧色,耸了耸肩赶她出去:“你个外人懂什么?二夫人的病特殊,如果不捆住手脚,她很有可能会伤人,这是我们二房的事,与你无关,走走走!”
沈鹿宁也不再多言,径直离开斓月院。
沈玄鹤一路跟在她身后,不言不语,只是那股黑沉沉的气压,异常逼压。
快回到忍冬院时,他冷不丁说了一句:“你还真是个孬兵,胆小如鼠,难怪谁都能欺负你!”
她知道,沈玄鹤是在怪她没有胆子惩处二房的人。
“三少爷说得对,可惜我不是三少爷手底下的兵。”她其实也是有点脾气的,明明是为他着想,他却不领情。
难道非要把事情闹大,两败俱伤么?
沈玄鹤冷哼一声:“你也没资格做我手底下的兵,跟个窝囊废没什么区别!”
眼看着自家少爷的暴脾气就要起来,松柏忙上前劝说:“三少爷别动气,小姑母也是不想生事端嘛!哦对了,小姑母,你瞧瞧三少爷特意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