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了。”
……
沈鹿宁累得站不稳,虚虚靠着屏风,勉强活过来。
那男人真是猛兽化的,要得不休不止,若不是他那亲信通风唤了一声‘三少爷’,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而他却跟个没事人儿似的,丢给她几颗金豆子,被下人迎去厢房换丧服。
趁着守灵堂的人轮换,沈鹿宁才敢从曲屏后蒙混出来。
“哎,你这小贱蹄子,一直找不到人,上哪儿鬼混去了!”
侯府嫡次子偏房梁氏眼尖,恰好抓到了沈鹿宁。
沈鹿宁低眉作礼,“见过梁姨娘,我本想给老侯爷添灯,但连续两夜不眠不休,多有疲倦,一个不留神就在曲屏后打了个盹。”
梁氏恼了,“混账东西!你以为自己能出入侯府是为何?若非老太太仁慈,许你给老侯爷个尽孝的机会,就凭你这下贱胚子,有什么资格跨进侯府半步!你不好好守灵,却跑到曲屏后躲懒!”
“梁姨娘明鉴,我两夜未曾合过一眼,只水不食,但求片刻喘息,好能继续为老侯爷守灵。”
烛火下,沈鹿宁面色苍白,眸色黯淡无光,仿似燃尽的炭火,轻轻一碰就会香消玉殒。
偏她吐字沉稳有力,又生得一副好皮囊,仙姿玉质的模样叫梁氏更为怨怒。
那娼妇生下的贱种,也配在她面前端架子?
呸!
“区区一个贱籍外室生下的货,本就登不得台面,容你在灵堂已是恩赐,你还敢叫冤喊屈?来人,拉出去杖责,找牙婆发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