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命我前来守灵,不枉祖父疼爱一场。”
梁氏连连点头,“应当的应当的,那我就后半夜再来接替鹤儿哥!哎?鹤儿哥脖子怎的有伤口,瞧着是新伤,像被什么东西咬了?”
沈玄鹤闻言低头的同时,沈鹿宁也不自觉往他脖子上瞥了一眼。
这一眼,看得她心跳如擂鼓。
糟了,那伤口是她弄出来的!
方才沈玄鹤弄疼了她,她憋着不敢出声,只能一口咬住他,哪里还有心思管咬在哪儿。
他也是个烈性的主儿,被人咬到脖子,竟一声不吭。
他就不怕她直接要了他的命?
“一点小伤不碍事,适才路过池苑,见着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狸奴,我不过是给了它些碎渣吃食,它便缠着我不愿走,我让松柏把它带走,它竟咬了我一口,真是喂不熟的小东西。”
“侯府怎会有此等贱畜!真是让鹤儿哥受惊了!”
“我岂会因这点小事受惊?说到惊怕,地上这位姑娘倒是吓得面青唇白,梁姨娘,她是何人?”
她是何人,沈玄鹤明明最清楚不过。
梁氏横眉叉腰,“鹤儿哥离家久,不认得这小贱蹄子是自然,她啊就是......罢了罢了,这种下贱没脸的东西,配不得鹤儿哥在意,瞧她那发髻松得,尽是些勾栏样式!我担心污了老侯爷的灵堂,这才命人把她赶出去,发卖算了!”
沈玄鹤看着她垂下的发丝,想到她软得像滩水的身子,一时心口燥热,喉间收紧。
开口说话的声音却凉薄生寒,“是么,那就把人处理了罢,瞧着实在太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