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乱葬岗野兽众多,小人身上血腥味如此浓,定会被撕咬而死,求大夫人发发善心,饶了小人吧!”
殷氏这次一点情面也不讲,糟蹋丫鬟她尚能帮刘管事平息,可涉及到侯府的钱财,她绝不能忍。
手一挥,不多时,柴房便发出响彻整个侯府的惨叫声。
在场的女眷都本能瑟缩了下。
两个犯事的下人处理完,最后的矛头对准沈淑兰。
“沈淑兰,你越过我处理后院之事,还蠢到将这种丑事四处宣传,导致萧王也听了去,你叫萧王如何看待我们侯府,你二姐以后如何在萧王府自处?”
沈淑兰被冻得僵硬,开口时声音都带着冰碴子的气息:“母、母亲,淑兰知、知错了。”
“你给侯府惹了这么大的乱子,你父亲昨夜一夜不得眠,你以为一句知错就算了?”
沈淑兰委屈地低下头,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错,不如闭嘴。
宁如见状,乖顺地跪在沈淑兰身边,替她求情:“姨母,这件事如儿也脱不了干系,如儿明知淑兰此事做得不妥,却没能阻止淑兰,如儿宁愿替淑兰受罚。”
这话说得殷氏更为恼怒:“你瞧瞧你个不争气的东西,犯了错竟要你表妹妹替你受罚,你再继续任性胡闹下去,还不知要连累多少人!这次谁替你求情也没用,必须罚!”
殷氏命连嬷嬷掌刑,罚了沈淑兰二十手板,面壁祠堂三日。
闹剧结束,殷氏单独将沈鹿宁和沈玄鹤留下,不知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