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下去。
宁如知道他不想细说,便懂事地不再过问,岔开话题:“鹤哥哥,我近日女红得了绣房嬷嬷的夸赞,说我做得极好,我便绣了个荷包给你!”
宁如脸颊微红,将一直捏在身后的荷包递给沈玄鹤。
沈玄鹤扫了一眼,没有接。
荷包做得极好,只不过荷包是极为贴身之物,宁如还是未出阁的闺秀,他贸然收下会影响她的名声。
姑娘家脸皮薄,见他不愿收,宁如眼眶微红,欲要收回荷包的那瞬间,身后的丫鬟着急道:“这是小姐花心思绣了一整晚的荷包,三少爷为何要践踏小姐的心意?”
“蝶衣,不得无礼!”
被斥责了一句,蝶衣委屈地垂下头,“奴婢只是心疼小姐,小姐熬得双眼乌青,还被针扎疼了手,满心欢喜地来,却要垂头丧气地走…”
宁如微微莞尔,皓手抬起将垂下的一缕青丝别至耳后,柔柔的说:“我不是单做给鹤哥哥的呢,我还给兄长做了一个,许是鹤哥哥不喜欢这图案,我回头再做一个就是,有什么好心疼的?”
沈玄鹤眉心动了下,最终还是收下这个荷包,尽量放软声音说:“多谢表妹,以后莫要再熬夜为我做这些,身体要紧。”
宁如娇声应了声嗯,还想说些什么,主院的通传小厮却不合时宜闯进打断:“三少爷,大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忍冬院仅剩沈鹿宁和宁如主仆二人。
宁如盯着沈鹿宁,曼妙眸光盈满笑意:“小姑母,鹤哥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