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只道:“方才去西街买的,你能用得上。”
他刚刚没和她一起回府,就是改道去买这个?
“多谢三少爷好意,送药的蜜饯还有,我用不着,三少爷还是拿去哄那个小姑娘吧。”
眼看着沈鹿宁要把方糖还给他,他只得实话实说:“你月事快来了,徐骆长说西街有卖这种方糖,可缓解疼痛,能让你稍微好受些。”
听到沈玄鹤嘴里说出那两个字,沈鹿宁脸颊瞬间染上绯红。
他怎么知道她月事快来了?
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他一个男子记着做什么!
“关、关三少爷什么事!”
“你每回都疼得蜷缩成一团,脸色白成那样,不关我的事?”
其实沈玄鹤也不是故意记下她的日子,只是她每次来月事的时候,他都恰巧撞见她在床榻上蜷缩的模样。
像一只无依无靠、濒临死亡的小兽,可怜得很。
所以他特意去问徐骆长有何缓解的办法。
沈鹿宁觉得和他一个男人谈论这种事,实在是太过羞耻,抓紧手中的方糖,道了声多谢三少爷,便快步回房,头也不回一下。
回到房中,沈鹿宁靠在门口,缓了缓心跳,看着手心的方糖,有些出神。
“阿姊,你方才为什么放过那个妇人?她那反应明明就是做贼心虚!”
知秋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我不是与你说过了么,莫要赶狗入穷巷。我不是对她宽容,而是看在禹将军的面子上,不想做得太过分,希望她好自为之,否则......”
宁如会是凌琬的下场。